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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念我终将逝去的青春

2012-07-19 08:21:15来源:四海阅读

  回望中的道路总是惊心动魄。白岩松如是说。

  可我却以一颗平静的心,不急不缓地摸索到往事的绳,再慢慢地编织。直到把它编成一条好看的辫子。我希望当我回头看时,它美丽安然。

  我总会在天刚吐白时分醒来,在黑眼圈严重占领的情况下,我强迫自己再睡。然而逼迫是无用的。内心那点呼之欲出的恐慌如万蚁咬噬。于是只得起身,再把神经塞进那个布满公式文字的空间里。尽管昨夜已和它们博弈许久。在我输得一塌糊涂时只得狼狈逃窜时,它们还不放过我,无休无止的战斗日复一日。

  每天早上,踏上那座空无一人略显狭窄的教学楼,就觉得是走进了一座无人问津的荒城。里面杂草丛生,鼠蚁同穴,有故事但肉眼看不到。也所幸这一切都是荒凉的黄色,单一而干燥。

  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就成了这里的一棵树。开始时还带着些绿叶,面对各种新鲜事物还会一惊一乍。但好景不长,我开始枯竭,面如死灰,对外面,里面,冷眼旁观。我已经变得波澜不惊变得老态龙钟。再后来,我彻底成了一棵被西风吹老的丹枫树,满目荒凉不知向谁诉说。

  其实,在移植前,我还是有一段快乐日子的。那时秋天,在寒风吹袭,落叶萧萧,夕阳慵懒的黄昏,与朋友,三三两两,随意挥霍着手中大把的青春。欢笑渲染西边彩霞,秋风吹散细密俏发。忘记时光的存在,忘记忧愁苦闷,一如孩童,没心没肺。

  那个时候,不会去思考人性,不会提出类似于“我是谁”的高深莫测的问题。只是偶尔感伤,纯粹的快乐。

  然而光阴流转,人心易变。殊不知华丽的表象下尽是机关暗算。我一路提起裤腿也难免遭殃。看着那些人因名因利,扭曲了面孔扭曲了心,只能在一旁干叹气。可就在我叹气的缝隙,一双双冰冷的手将我拉下了水。水极深极冷,我挣扎着喊救命,也换来的也只是回音。原来唯一能救自己的,就是自己。

  当我终于浑身湿漉狼狈地爬上岸后,我听见他们的讪笑。只得再次逃窜。在一个陌生的地方,我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,旖旎的风光以及从之间溜走的时间。这次的出逃让我一直被关于它的梦境缠绕。我想我是爱上了那个陌生的城市,爱得死去活来爱的神魂颠倒。这是我的单恋单相思,恋得有些悲壮相思得有些浓烈。

  日子仍然飞扬跋扈地潇洒前行。而与公式、数字的博弈,已经处于水深火热阶段。每日每日,从清晨到日落,再到深夜,无休无止。内心里深深的厌倦,时常把笔扔下,扬言就此停战。却又在细雨迷蒙时找回断掉的笔,嗒嗒地在雨中上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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